85. 入东宫，49(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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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光自照，原来是这个意思。

第一锦忽然发觉，自己都到了第二个世界，好像才打开了技能面板。系统虽然是绝佳的辅助，但显然得到技能，提升自己没有那么容易。

她忽然有些好奇：“技能一定是从外界获得的吗？我自己磨练出来的技能，比如画画弹琴什么的，好像就没有资格上技能面板。”

系统随意道：“系统不是这样判定技能的。琴棋书画这种技能除非做到行业顶端，或者一时无二，都不具备高度凝练的特性，所以不会体现在技能面板上，不过是你的还是你的。”

第一锦听出了足够多的信息，她忍不住笑了：“所以我的魅力很独一无二咯？”

她初始技能之一，就明晃晃指向个人魅力，而且是不太健康的那种。第一锦一直知道自己很迷人，但对她来说，这也没有什么稀奇。奉承过甚至迷恋过她的人那么多，反倒是系统这种直白的认可更让她开心。

毕竟，系统是毫无目的且真诚的，而且，系统对她来说，已经不止是一个同事，一个工具，关系已经更私人，更贴心。

第一锦是个疑心深重，颇为现实的人，她相信利益关系让人亲近，利益关系足够稳固，世界就不会崩塌，但同样，因为利益的存在，也就没有全身心的信任。唯独系统不同，甚至不是同一个物种，却有着同一个颇为抽象的目标，与此同时，主导者还是自己，而且……系统的存在确实让她很轻松。

就像是又多了一个朋友，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

系统不是人，但和第一锦同行，对她简直全肯定，但它还是很诚实：“我又不是人，这也不好说。”

第一锦笑了。

学习的对象到底选谁，第一锦思考了很久。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历史人物最优，尤其是处境和她相似，政绩斐然的女性当权者。和一般的刻板印象不同，这样的人其实不少，第一锦犹豫的原因是，她对历史知道的不够多，再加上那个技能范围是随机的，所以必须慎重。

武则天，邓绥，刘娥，吕雉，萧绰，高滔滔，北魏文明太后，隋朝文献皇后，甚至还有清朝的慈禧。这些女人都留下了自己的功绩，只有几个姓名失传，她们当然各有自己的能力与运道，但她到底需要谁？

文治，武功，用人，财政，她到底需要什么？

第一锦纠结到最后，也算是想开了，选谁对自己都是一次极大的提升，所以她干脆让系统做了个转盘，让命运来决定。

答案是武则天，当然是武则天，所有候选人中唯一的皇帝。虽然能够登基是时也命也，但这说明了第一锦可能学到的东西更多。况且两人所处的时代更类似，遇到的情况估计也更类似。

不管怎么说，这张学习芯片浪费掉的可能性已经很小，第一锦很满意地激活了它。

学习范围：用人手段。

唔……不是特别好，但也非常好了。第一锦比系统更满意。

武皇的用人和看人水平自然是不用说的，尤其是这张卡片几乎是她一生的从政经验浓缩提炼。第一锦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的眼光也很不错，从而轻视这门课程。不过，学习范围也提醒了第一锦一件事。

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