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被迫的肢体接触治疗(第3页)

"有什么办法能..."

"完全融合。"谢归宴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风险太大。"

窗外的纸鹤灰烬突然无风自动。它们组成箭头形状，指向城郊图书馆的方向。温见素胸口的莲花印记随之灼痛，这次传递的不是痛感，而是某种召唤——井水上涨了，母亲所在的"琥珀"正在溶解。

谢归宴突然将她搂进怀里。这个拥抱毫无预兆，机械臂环住她后背，星云核心直接贴在她心口印记上。温见素刚要挣扎，就感到一股清凉的能量注入——他在用时间之心稳定她暴走的判官灵力。

"听着，"谢归宴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周隐洲故意刺激你的印记，想引你去往生井。"他的机械手指轻抚她后颈，"但我们得先解决灵力反噬，否则靠近井水你会立刻融化。"

温见素在他怀中僵硬地点点头。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灵力形成完美循环，疼痛确实在减轻。但与此同时，某些陌生的情绪顺着金银光线流入心口——是谢归宴的记忆片段：三百年来他在每个满月之夜站在往生井边记录水位；六十年前他亲手将婴儿版的她交给养父母；上周他在她睡着时轻触她眉心的光痕...

"你一直监视我？"温见素猛地后仰。

谢归宴的机械眼暗淡了一瞬："是守护。契约内容。"

阁楼突然剧烈震动。墙皮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荧光菌丝——整栋建筑都被周隐洲的蘑菇孢子渗透了。温见素抄起染金铜钱砸向墙面，菌丝畏缩的刹那，她看清了更可怕的东西：菌丝网络中心包裹着一颗跳动的心脏，表面布满母亲铜钱项链的纹路。

"他做了母亲的生命镜像..."温见素的声音变了调，"用这个控制井水涨落！"

谢归宴的机械臂突然发出警报般的红光。他强行断开与温见素的灵力连接，将她推向阁楼暗门："走！去青萝巷7号地下室！那里有..."

菌丝墙爆裂开来。无数荧光蘑菇喷涌而出，菌伞中央全是缩小版的周隐洲面孔。温见素最后看见的是谢归宴转身迎向蘑菇群的背影——他的机械臂完全展开，星云核心释放出超新星般的强光。

暗门在身后关闭的刹那，温见素听见他留下的话：

"找那面青铜镜...看看契约真正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