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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 《符号解构与存在之思》

《距离》(粤语诗)文/树科

你,我

我,你,佢

我哋……

我哋,社群,中外

星,月,太阳……

嘟喺正值

冇有负值嘅值

嘟系负值!

《树科诗笺》2025.3.19.粤北韶城沙湖畔

《符号解构与存在之思》

——论《距离》的诗学张力

文/阿蛋

在当代诗歌的浩瀚星空中,粤语诗以其独特的语言质地与文化基因,构成了别具一格的审美维度。树科的《距离》虽仅寥寥数行,却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入存在主义的核心命题,在语言符号的解构与重构中,编织出关于人际关系、社群网络乃至宇宙秩序的深邃哲思。这首诞生于粤北韶城沙湖畔的诗作,以极简主义的姿态,完成了对“距离”这一永恒主题的诗学突围。一、粤语语言的诗性特质与符号赋魅

粤语作为汉语方言体系中保存古音古韵最为完整的语种之一,其九声六调的韵律系统天然蕴含着音乐性与节奏感。《距离》中“你,我/我,你,佢/我哋……”的重复句式,通过粤语发音的婉转抑扬,构建起独特的语言节奏。粤语中“我哋”一词,既包含了“我们”的复数指向,又暗含着群体归属的亲密性,这种语义的丰富性在普通话中难以完全复刻。诗人巧妙运用粤语的在地性语言符号,打破了普通话诗歌惯常的表达范式,赋予文本以独特的文化辨识度。

语言学家索绪尔认为,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与约定俗成性。在《距离》中,诗人对粤语词汇的选择并非简单的方言展示,而是通过对日常语言符号的陌生化处理,使其脱离既定的语义轨道。“嘟喺正值/冇有负值嘅值/嘟系负值!”中,“嘟”字作为粤语口语中的常用词,在诗歌语境中被剥离了日常语义,成为承载哲学思考的抽象符号。这种语言符号的解构与重构,恰似俄国形式主义理论家什克洛夫斯基所倡导的“陌生化”手法,通过打破读者的语言惯性,唤醒其对语言本身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