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会(15)(第2页)

塞缪尔抿唇,好像不是很好说,主要是办的事儿有点小众,范斯看他这样,问,“干坏事了?”

像哄小孩子一样,让塞缪尔不太好意思,点点头。

“打他了?”范斯想了一下,稍微有点麻烦,虽然塞缪尔他们身份不会暴露,但是多半会被找茬,赫斯廷估计会死咬不放泼脏水吧。但是用泼脏水这词也不对,塞缪尔是真干了。

干就干了吧,就是没想到塞缪尔现在做事还挺直接,被恶心了当晚就去打虫,还好他挺擅长善后的,“打就打了。”

“没打。”塞缪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事儿吧做得很灵活,但确实不太光彩,应该是比套麻袋打了更不光彩一点,“用了别的方法。”

范斯看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难得有点好奇,“什么方法?”

“就是,用了一点我们那边的药剂......然后让他阳痿了。” 范斯:“......”

范斯:“?”

这个社会是这样运作的吗,范斯的大脑很罕见的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就接受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还是相当强大的,这么多年早就被楼双信练出来了。

塞缪尔自己低头,想抠抠手,但是一只手被范斯抓着,就只能缩缩手指,“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的,我觉得他那样的雄虫不会把这件事捅出来说。”

“他可能会私下里报复你,不过他也蹦不了很久了。你这几天小心点。”

塞缪尔点头。

“嗯,那你为什么来找我?”范斯问,“药剂应该没有我这份吧。”

塞缪尔顿了顿,抬头看他,范斯就笑,显然是铁了心要等他自己开口。塞缪尔另一只手伸进自己口袋里攥了又攥,才捏着一方手帕伸出来,“这个,是你放的吗?”

“是啊。”

“......为什么啊?”

范斯伸手,在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也挂着一件长款的外套,范斯拿过来,在胸口内侧的口袋里抽出来那块皱巴巴的旧手帕,塞缪尔呆呆地看着,脸又红了。

范斯学他,“为什么啊?”

“我......”塞缪尔往后缩了缩,但是被范斯又拉回去了,他眼神慌乱地躲了躲,小声说,“我,我不舍得扔。”

他本来是要还回去,但范斯说他自己处理就好,对范斯来说大概就是日抛的消耗品,洗都懒得洗。塞缪尔最开始也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但是每次想扔的时候又犹豫了。第一次要长期调离主星的时候看到那条手帕放在那里,纠结好一会儿,或许自己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情感,就拿上了,后来就很少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