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只求真实(第2页)

那里不讲形式，只求真实；不避痛苦，直面内心。她想帮助那些被心魔困住的人，就像她自己曾经那样。”

素会听完，久久未语，继而忽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看来，素真的心病，是真的全好了。不仅好了，还把伤疤化作了光，去照亮别人。”

他轻轻摇头，语气中满是感慨：“谁能想到，那个曾经在夜里独自流泪的女孩，如今竟要为别人点亮一盏灯。”

片刻沉默后，素会放下茶杯，神情回归沉稳，话题也自然转回评估报告。他知道，空无向来洞悉人心，更明白这场谈判背后的复杂棋局。

“三倍溢价这个结果，其实已经不错了。”空无声音低沉，“咱们是接受投资的一方，天然处于议价弱势。而你，又是代表能氏出面，立场本就微妙。能守住这个底线，已是不易。”

素会苦笑一声，摆摆手：“哪里、哪里，我们也是凭数据说话。只是……”他顿了顿，眉宇间浮现出一丝忧虑，“能雪的想法确实高远，可问题是，能氏那边未必买账啊。他们要的是回报率，不是理想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