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祈护(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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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紧绷的心绪放松不少。
“你当知晓原因。”
果然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姜念却有些想笑,即便笑道:“是啊,是某人想同我说说话,因此让他人给我传话来了。”
同萧映竹直视着,姜念的目光不偏不让,往前走了几步,继续道:“现在既然我已经到了这儿,某人想见到的人见到了,不知有什么话想说?”
“......”
姜念直觉萧映竹把她叫过来,重点不是说要关于如何启程的,应当有关于其他的一些话。
见着萧映竹微微移开了眼,姜念心底就知晓,这次又是猜对了。
别说萧映竹能看透她,她也能猜到萧映竹的心里想法。
姜念弯眼笑了片刻,正欲想再说些什么,面前的萧映竹出现了好久不见的有点儿别扭傲娇状态,这种机会不放过白不放过,却见萧映竹只是微微挪了下眼,又淡然地将目光转过来,抬手示意她坐向旁边的木椅上。
桌面上的纸页被萧映竹整理到一旁,那朦胧的烛光因为他的起身而细微的飘曳片刻,昏黄的烛光照在他清冷疏离的面庞上,反而柔化了他那具有攻击性的五官,极易让人放下防备。
当初与萧映竹刚认识的时候,他便是用这幅容貌来骗取她的心软,试图从她这儿得到有关于她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
对方从抽屉里拿出了信封,在她对面坐下,那如墨如瀑的长发渡着晕和的光,他慢条斯理地把里边的信件打开,放在了几案上。
萧映竹未说话,姜念却有预感到一些事情,伸手拿起那有折叠痕迹的信纸,将上边的内容细细的阅览起来。
这是昌德帝亲笔写的信。
萧映竹和昌德帝之间隔阂着的隔阂,因为从未明确摊开说,而今已经成为了双方的心结。
这次昌德帝寄来的信件里,除去那些希望让萧映竹把姜念带到京城的话,还打起了感情牌。
姜念一直知道萧映竹的父母是他内心的禁区,不是特殊的时刻,一般都不能问询,不然会有揭露伤疤的嫌疑。
而今昌德帝会把萧映竹的父母搬出来,无非是想通过他的父母提醒他什么。
可姜念先前认为,萧映竹应当和昌德帝达成了一种不必言说的共识。
这封信却打碎了她有些单纯的幻想。
萧映竹看重的并非是国公府,而是他的父母罢了。
所以他只是按照着曾经所教导的,铭记在心里的信念走,而非是为了权利,为了利益。
因为心里一直有着预感,所以姜念在彻底被萧映竹证实的这一刻起,并未有过多的惊异,而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我一直认为,你对昌德帝先前的做法有些芥蒂。”
将信纸合拢起来后,姜念将它轻轻的放到了几案上。
“现在想来,你只是想将父母过往的辉煌做一个较为完美的了结。”
因为那些遭遇,萧映竹的心态自然会有所改变,他将自己当成了国公府里最后一柄坚韧的刀,斩断一切来自他人的恶念。
但与此同时,那些恶念也会附着在他的身上,让他与常人产生名为“恐惧”的间隔,让常人不再敢靠近他,不再敢触碰他。
眼下,唯一能洗涤去这一切隔阂的,便是在洹都与东澜这场战役里彻底获得赢局后,将这有着“立场不定”的国公爷从朝廷中摘除,那么这属于昌德帝的天下才会彻底变得祥和与安宁。
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姜念不是猜不到,她只是不愿去想,一个人即便是出于自己的信念所做了事,但那些事也让人民以及朝廷更加稳固。
洹都若是能恢复安宁,萧映竹是功不可没的。
但现在,他却要走着父母的路子。
为昌德帝这执棋的一局里,做出最后的让步。
姜念都已经分不清,这笔带着血腥的债该如何算清,又要以何种语言,去来说些在这时候,适时相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