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女配觉醒文(四十九)(第2页)
他也不会养什么乱七八糟的童养夫什么的,养久了不定养出什么白眼狼来,女孩子自身强大才能坐稳高位,在封建社会下更需要独立自强,不能用娇养小公主的方法来养。
她是这片土地未来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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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是在一点点的过去。
在带着维奥莱特、为小玛丽挑选夫婿的间隙里,钱煦写完了两本幻想文学,这个时代还比较落后,连戏剧都在二十年前那位大名鼎鼎的剧作家回乡老死之后陷入了短暂的低迷,歌剧更是还没有出现,虽然民间已经出现了一些传说故事的整理和儿童故事的出版,也有一些一时惊艳的诗人和剧作,但文艺复兴更侧重于画作和社会形式,文学尚未璀璨,只有几点孤星在文学史上留下寂寞的光。
哲学已经开始有了思想的萌芽,但是文学尚且是一片青草地,上面已经有了超越时代的星辰化作参天巨树,可是只有几棵树的树林是寂寞的,哪怕有短暂到难以留下多少痕迹的杂草与灌木相伴,也像是行走在枯萎的沙漠里。
古老的东方却已经迎来一次又一次的文采翩然,五色衣裙的仙子提着衣裙转了个圈,诗词已经有了太多高山,又将天光洒向小说,随手写就的公案小说已经引出了更多优秀或不足的灵异、悬疑和探案故事,离开了风流河山的钱煦却又在漫长的贵夫人生活里再次提起了他的五色笔。
先贤有先贤的智慧,后辈有后辈的出彩。
在漫长悠闲又挤进去许多必要社交、管家理事和教养孩子的日子里,钱煦写得不多,有时候前一天累了就悠悠闲闲一壶茶一本书度过一天,犯懒的时候连下午茶都不吃,只是叫人随意上些点心来,风景秀丽的时候他在观赏春光,极偶尔的时候在剧院里订上一个包间,约上夫人们或是带上小宝宝维奥莱特和玛丽小公主一起去看,但也积累下来了两部。
他手里是存不住稿子的,写完一本就送去出版社,这会儿的报刊并不连载文学。
钱煦使用的假名,是杜尔萨·伊利森乌斯,这其实是个重组名,将杜伊利乌斯与萨尔森重新拼合成姓名,不仅纪念了两个曾经在他生命中留下痕迹的姓氏,也看不出什么乱起名的痕迹,当然,他还大大方方地在随书稿寄去的信里坦然告诉编辑——他实际上姓威塞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