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枪与玫瑰

炎黄圣地，玄天峰顶。

凌静负手立于悬崖边，山风掀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道："回来了？"

姬如诗云停在三步之外，惊雷枪尖还带着未散的电光。她抿了抿唇，突然将一枚数据芯片抛过去："合欢宗地底找到的。"

芯片在空中划出弧线，被凌静两指夹住。他低头扫了一眼，眉头微皱——芯片上除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一行小字：

"孙莲馨临死前说……"姬如诗云盯着他的背影，"你是机械族最早的实验品。"

山风骤停。

**——记忆的碎片——**

凌静指尖用力，芯片"咔嚓"碎裂。无数光影从中迸发，在空中交织成画面——

少年时的凌静被囚禁在玻璃舱内，机械触须刺入他的太阳穴。舱外，科蒂的机械臂正在调整某个参数，屏幕上闪烁着一行字：

"原来如此。"凌静冷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实验'。"

他转身看向姬如诗云，却发现她脸色苍白，握枪的手微微发抖。

"你……"她声音发紧，"真的被改造过？"

凌静突然上前，抓住她持枪的手腕。惊雷枪"咣当"落地，枪身雷纹与他的混沌之力碰撞，炸开细碎火花。

"如果我说是呢？"他逼近一步，呼吸拂过她耳畔，"你会嫌弃这个半机械的怪物？"

姬如诗云睫毛轻颤，忽然抬眸直视他："那我也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