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不然老子杀的不尽兴，怎么办？

白璃的妖丹不受控制地飞向青铜巨门，她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九尾在虚空中徒劳挣扎。

“凌静！”她艰难回头，金瞳中闪过一丝惊慌。

凌静瞬间闪至她身旁，混沌之力化作锁链缠绕她的手腕，试图将她拽回。然而——

“唰！”

一条雪白的狐尾突然从门内探出，死死缠住白璃的脖颈！那狐尾的纹路、气息，竟与白璃本体一模一样！

“这是……我的尾巴？”白璃瞳孔骤缩。

门内传来轻柔的低语：“回来吧……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哥哥，你救不了她。”

天道本源在青铜门内重组，竖瞳的身影再度凝聚。他站在门缝之间，漆黑右眼流淌着讥讽。

“这道门关押着所有轮回中的‘错误’，包括她的恶念，包括你的失败……”他轻笑，“你以为斩了天道就能赢？不，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凌静眼神冰冷，重瞳死死锁定竖瞳：“放了她。”

“放了她？”竖瞳歪头，“可以啊，你自己进来换。”

阳阳（仙帝）虚弱地睁开眼，抓住凌静的衣角：“别进去……门后是……轮回闭环的起点……一旦踏入……你将永远迷失……”

他的身体逐渐透明，仙帝元神即将消散：“凌静……记住……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天道……而是……”

话未说完，他的身形彻底化作光点，消散于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