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春城爱飞的鱼 作品
第1134章 几女逗弄,清除干净(第2页)
“那我先走啦,晚上给你们带秦家的糖糕回来。”
她说着便往外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笃笃声,像串跳跃的音符。
她刚走到玄关,就见南门轻舞掀着门帘走进来,身后跟着穿白裙子的南门轻羽。
姐妹俩身上还带着点外面的凉气,清武顺手把妹妹往暖气边推了推,自己则大步流星走到朱飞扬身边,一屁股坐下时,椅腿在地上划出道轻响。
“飞扬,你这次在家待几天?”
他说着便自来熟地往朱飞扬碗里夹了块红烧肉,“我下周跟你去原江,那边的项目正好归我管。”
朱飞扬急忙从消毒柜里抽了副描金碗筷递过去,瓷碗碰到桌面时发出温润的脆响:“轻舞,你那组织关系都理顺了?”
正午的阳光穿过老宅庭院里的银杏叶片,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朱飞扬踩着满地碎金般的光斑往山上走,灰墙黛瓦的院落静立在半山腰,门口的警卫见了他,只是抬手敬了个礼便侧身放行——这身藏青色中山装,这副从容不迫的步态,早已是老宅最深的默契。
书房里弥漫着陈年宣纸与檀香的混合气息,朱老爷子坐在梨花木书桌后,指节叩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老花镜滑到鼻尖,却掩不住眼底的锐利。朱飞扬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指尖摩挲着温热的紫砂壶,爷孙俩的对话低沉而紧凑,时而因某个观点相峙,时而又因默契的共识相视而笑。
两个小时后,老爷子抓起桌上的红色话机,拨号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几句简短却分量千钧的指令从听筒里传出,惊得窗外的画眉鸟扑棱棱飞离枝头。
朱飞扬离开老宅时,手里多了个牛皮纸文件袋,边角被他捏得微微发皱。
车子驶入政务院大门时,岗亭的哨兵连车窗都没敢敲,直接抬杆放行。
他走进那栋灰砖建筑,在某个挂着“机要处”牌子的房间里接过一份烫金封面的报告,首页右下角的红色印章鲜红欲滴,几位常委的签名龙飞凤舞,墨迹似乎还带着未干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