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带猴群回妖庭

那小猴子缩了缩脖子，却还是不死心："袁老，就一口嘛……"

侯烨看着这一老一小斗嘴，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葫芦，晃了晃："有，管够！"

"嗷！侯爷爷最好了！"小猴子们欢呼起来。

通臂猿猴瞪了他一眼："你就惯着他们吧！"

侯烨笑着递过酒葫芦："袁老，您也来点？"

通臂猿猴哼了一声，却还是接过葫芦，仰头灌了一口，眯着眼咂咂嘴："嗯……还是当年的味道。"

酒过三巡，侯烨看着眼前嬉闹的猴群，忽然正色道："袁老，其实这次回来，是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嗯？"通臂猿猴斜眼看他，"又闯祸了？"

侯烨摇头，笑道："不是，是好事。"

他顿了顿，声音轻缓却坚定："妖庭初立，我想请您……带着猴族一起过去。"

通臂猿猴的手猛地一抖，酒葫芦差点掉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

侯烨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天庭势大，猴族躲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如今妖庭已成，三界妖族皆可入内，受妖皇庇护。您和猴族……也该享享清福了。"

“这些个小猴子，一起随我去灵台方寸山的妖庭那边！”

通臂猿猴沉默了。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铁棍，指节发白，浑浊的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多少年了？

——八百年前，孙悟空被压五行山，猴族四散逃亡。

——三百年前，天庭剿孙悟空，她带着残存的猴族东躲西藏。

——一百年前，她耗尽寿元，只为寻一颗能救侯烨的丹药。

她这一生，颠沛流离，护着猴族苟延残喘，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能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下。

"袁老？"侯烨轻声唤她。

通臂猿猴深吸一口气，忽然仰天大笑："好！好！！"

她笑得太过激动，铁棍一歪，险些摔倒。侯烨连忙扶住她，却听她颤抖着声音道：

"臭小子……总算干了件像样的事！"

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