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行刑五姓七望!(第2页)
太上皇?
他李世民,开创贞观盛世的天可汗,竟然在自己的太极殿上,被一群他亲手提拔起来的走狗,称作“太上皇”?
还要被“诛杀”?
他赐予他们高官厚禄,他容忍他们盘踞朝堂,他让他们享受了这世间顶级的荣华富贵。
结果呢?
这些人,转过头,就跪在了他儿子的面前,摇着尾巴,献上他的人头,作为投诚的礼物!
李世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腥甜的铁锈味在他口中弥漫开来。
他的双眼赤红,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那些丑态百出的“忠臣”,又缓缓地,一寸一寸地,移向了他那个始终静立不动的儿子。
他看见了什么?
李承乾脸上,没有欣喜,没有得意,甚至没有一毫的动容。
他只是那么站着,在看一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拙劣戏剧。
终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那些官员们充满希冀的哀嚎声中,李承乾动了。
他缓缓地抬起眼皮,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淡漠地扫过地上那些哭喊的人。
他的目光,就在看一堆腐烂发臭的垃圾。
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刺骨的冰冷。
“一群没用的东西。”
他轻轻地说,嘴角甚至还噙着若有若无的讥诮。
“也配在本宫面前狺狺狂吠?”
话音落下,大殿之内,死的寂静。
那些还在哭嚎的官员们,声音戛然而止,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
他们脸上的狂热和希冀,瞬间凝固,然后碎裂,化作了彻头彻尾的绝望和呆滞。
他们不明白。
为什么?
太子殿下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我们是在为你效忠啊!
我们是在为你铺平登基的道路啊!
李承乾却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他转过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了李世民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父子二人的视线,在空中激烈地碰撞,无声地厮杀。
“父皇,”
李承乾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这些背主求荣的乱臣,该如何处置,您是君,您说了算。”
他将“君”这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李世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盯着李承乾,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
他听出了那句话里的潜台词。
你才是君,现在是。
但以后,就未必了。
“好……好……好一个朕的好儿子!”
李世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指着殿外,对着那些呆若木鸡的玄甲卫士发出一声怒吼,“还愣着干什么!给朕拖出去!全部拖到玄武门外!!”
“朕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卫士们如梦初醒,不再有任何犹豫,用更大的力气拖拽着那些已经彻底瘫软如泥的官员。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哭喊求饶。
只有绝望的呜咽和身体摩擦地面的声音。
大殿很快被清空,只剩下浓郁的血腥味和尿骚味,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李世民喘着粗气,双目依旧赤红。
他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又看着面无表情的李承乾。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混合着深入骨髓的寒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赢了吗?
他把五姓七望这些跳梁小丑踩在了脚下。
可他却感觉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他输给了自己的儿子。
那个他曾经以为平庸无能,甚至有些懦弱的儿子。
就在李世民心头被这股寒意侵蚀得麻木时,殿外,那群被拖拽的官员们终于从李承乾那句冰冷裁决的震撼中挣脱出来。
死寂被一道凄厉的惨叫撕裂。
“不!太子殿下!您不能这样!”
是清河崔氏的一名旁支官员,他刚刚还在幻想着家族凭借这次从龙之功,压过陇西李氏,重振声威。
可现在,他被两个玄甲卫士像拖死狗一样拖在地上,官帽歪了,发髻散乱,脸上混着鼻涕和眼泪。
他的喊声像一个信号。
瞬间,所有被压抑的恐慌,所有破灭的幻想,所有对死亡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
“太子殿下,我们是为你好啊!”
“我们是忠于您的!我们冒着诛九族的风险,为您扫清障碍,您怎能……怎能将我们推入火坑?”
“误会!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殿下,您再看看我们啊!”
这些不久前还道貌岸然、指点江山的世家大族代表们,此刻彻底撕下了伪装。
他们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卫士的钳制,手脚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胡乱抓挠,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们想不通,也无法接受。
剧本不该是这样演的。
百万大军压境,太子手握兵权,武将们已经逼宫,皇帝已是笼中之鸟。
他们这些文臣再添一把火,逼迫皇帝退位,这便是板上钉钉的从龙之功!
等到太子登基,他们便是新朝最大的功臣,家族的荣耀将延续百年,甚至千年!
可谁能想到,这位他们选中的“新君”,竟然根本不领他们的情!
他不但不领情,还用最轻蔑的姿态,将他们当成垃圾一样,一脚踢回了李世民的屠刀之下。
这份打击,比直接杀了他们还要让他们绝望。
“一群没用的东西。”
李承乾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们脑海里回响。
原来,在太子眼里,他们所谓的“投诚”,所谓的“效忠”,不过是一场“狺狺狂吠”的闹剧。
他们自以为是棋手,殊不知,自己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恐惧,彻骨的恐惧,抓住了每一个人的心脏。
为首的太原王氏官员,那个刚才还慷慨陈词,历数李世民“罪状”的老臣,此刻猛地回过神来。
他停止了对李承乾的哀求,转而将那张涕泪横流的老脸,拼命地朝向大殿之内。
他的目标,是那个依旧站在殿上,浑身散发着暴怒气息的帝王。
“陛下!陛下饶命啊!”
他用尽全身力气,匍匐在地,额头一下一下地重重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砰、砰、砰”
的闷响。
“陛下!臣……臣是一时糊涂!臣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臣是被奸人蛊惑,求陛下明察!求陛下开恩啊!”
这一声,点醒了所有人。
他们终于意识到,唯一能决定他们生死的,不是那个冷漠的太子,而是他们刚刚背叛的君主。
于是,求饶的对象瞬间转换。
“陛下!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求陛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们一命!”
“是崔家!是崔家先挑头的!我们是被逼的啊陛下!”
“不!是王家!是他们串联的!”
丑态,在死亡面前暴露无遗。
他们开始互相攀咬,拼命地想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只为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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