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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湫：“事业，在哪里发展都一样的，你不觉得在这里换个npc更有智慧的剧本，从零开始，更有挑战性吗？”

宁柳：“那你的母亲们呢？她们可不在那份名单里。”

苏湫：“不见了。”

像删除一份文件一样随意。

“幼鸟长大了，本来就是要飞走的。/x?i`n_k′a!n-s′h!u?w,u..*c^o,m_”苏湫的语气里没有怀念，也没有可惜，“没有我，她俩也能靠彼此的爱情活下去。”

“苏湫，你可真是……”宁柳捂住额头，甚至有那么一刻，对苏湫“什么时候也会像忘记母亲们一样忘记她”，这个人的内心到底还要剥几层，到底还能挖出多少“虫”的惧怕，胜过了她当前所需要面对的所有难题。

“那我更想问你。”苏湫低头说着，“你也来到这个世上这么久了。”

“难道就没有一刻，没有那么一刻，有感觉到自己拥有了比任何外在的事物，都更为重要的东西吗？”

“在你的思想，你的爱情，你的所有爱与恨被重塑的那一刻，当你终于从梦中醒来的那一刻，难道你就没有一刻，体会过那种不想放手的感觉吗？”

“没有吗？”

这话像对着宁柳所说，但她抬头的时候，视线对着的是夏南清。

很幸运。

夏南清也在看她。

第77章 今天就是最好的一天了。

“有, 我有过。”

宁柳抱着头，无奈承认道。

“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朋友告诉我的，我应该生来强壮, 生来自信, 我不需要为了爱情而活，我自己在哪里, 哪里就是我家……”

这些都是姜程来曾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