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归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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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氏闻言,看了这个长子很久,缓声笑道:“佛奴应当明白,若无吾的命令,他们岂敢静言庸违。,x.q?i_u\s·h,u¢b_a¨n`g_._c!o~m`”
李询无奈叹息:“阿娘一定要如此吗?”
一次次打破他心中母亲的形象。
妇人望向从长安送来的文书:“你向吾请求要前去长安时,言及是要去祭你阿爷,可你又究竟是去了何处?居然还去祭衡山,为其修墓,你以为你所行之事,吾全然不知?”
昔日毁墓,并非是以朝廷之名,而是宣扬被盗贼所损,虽然有臣谏言要为其修缮,但女皇只是笑着言谢其谏言,并未采纳。
李询低头:“天下皆是阿娘的耳目,为阿娘行斥候之事,连儿所居的玄武城也难逃,所以儿从未想过要对阿娘有所隐瞒,且衡山公主是太宗之女,阿爷之姊,儿之姑,她一生无过无罪,毁其陵墓,无异是让她灵魂再无安居之所,何况驸马都尉娄罡是臣,他之罪岂能累及公主。”
听到前言,妇人勃然大怒:“吾心中为何如此恨她衡山,你心中岂非不知!昔年虽是玉阳乘隙向你阿爷谗言,立芳为太子,但她难道便能置身事外?”
遣斥候在玄武城一事,她可以如此做,他却不能明言。
李询屏气良久,复言:“可那是阿爷的决定,储君为国家基业,若阿爷无立芳之心,衡山公主与玉阳公主即使有喙三尺也难以动摇。”
妇人忽然沉默,随即又喟叹,那双常年锋锐的明目变得柔和:“佛奴言之成理,吾确实思虑不足,随即便会命令长安属官给他们送去饭蔬。”
很快,又听其发问:“听闻你欲明法审数、谨贤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