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谊 作品

17.话本先生的戏班子(一)(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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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人你们可找不到第二个赔我。”

“蓉儿的话,我怎敢不听。”摄政又复一脸宠溺,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张行愿急需找个地方静一静,快步跑上阁楼,门从里头上锁了。

她懒得敲门,只在门外道了一句“莓子酒不如莓子茶好喝”,里头那人心一开门就开了。

她一溜烟儿钻进去,双手麻利锁门,身影尚未回转,熟悉的臂弯便将她缠缚,牢牢将她锁进胸膛。

“姑娘可是为我担惊受怕?”

她一侧脸便瞧见那勾心的媚笑,转身去搂他,“我真怕你被逮个正着,这样一来我们就难再相见。”

“姑娘也想见我?”

她默默贴向他胸膛。

“不只是我对这里日思夜想,姑娘对我也有期盼?”

脸埋在他身上,手落在他喉结上,闷声闷气地把玩。

“心心。”他动情唤她。

她扬起脸,“皎双,你思敏聪达,知道来这,也知道锁门。”

“我远远瞧见了贵族车马,不管是谁我都不便现身,索性来阁楼。姑娘没有锁门,不好,当锁则锁,给我留门不如给我钥匙。”

“不给,这是传喜园阁楼,又不是我私宅。”

他不怒反笑,把喉间那手按到心上,“好,心心自有公道,我只恳求你,快些置办你我二人的宅子,我不愿你寄人篱下。”

他的拥抱总是既有力又克制,只要她紧密而不要她局促,不是智巧设计,他生来如此,他生来温柔。

他拉她到案几前,上头放了两个鼓囊囊的钱袋子和《达摩血脉论》,“你要的经书我也带来了。”

他指尖在她唇上抚过,要她吻他。

她微扬起头,蜜意自来,细腻而濡热,原来,心心相印就能吻到心上,吻到心上,不必睁眼就能看见对方。

方才在阁楼等伊人归来,他闲来无事便烧了热水,足够她沐浴洗濯。

她“请君入瓮”,让他盘膝就坐,随后她褪去衣物,松散长发,依附到他身上时,水中华发如情丝向他蔓去,不必放逸就逍遥。

他摊开掌心,让青丝浮于掌上,青丝却攀扶胸膛游弋心间,不必纵情就缠绵。

水汽氤氲,蜜意缱绻,情人香是最妙香,轻轻靠近就弥漫周遍。

那些未曾留痕的领地和未曾交付的情意,如今分分寸寸都有他温柔以待,他的分分寸寸亦有她悉心照拂。

细细碎碎的吻侵蚀肤上,尔消我长,佳期悠长,由心落腹,既为燃情,又为解意。

他在她的深吻里开释。

他向来不是善妒霸道之人,这一回却紧紧把人困在心间,“姑娘这些法门不得运用在他人身上。”

不待她分辨,他索赔似的吻她心脏,以此疗愈横生的妒意,才又抬头与她相见,“姑娘此处,专供我法外逍遥。”

“法王想独占我?”

“我对姑娘寸土必争。”

她眨巴眼,“争就争,这么严肃干嘛?”

“姑娘的从前我得不到,是我福分不够,姑娘的余生……”

她连忙捂住那些话,伏到他肩上轻笑,“好,我的从前你得不到,是我精于人事,阅人无数。”

是她看过太多的现代网络教材,致使她未经人事就深谙此道,表现卓越,才让他以为她有过从前?

她决意要惩罚这个自寻烦恼的混蛋,“法王目光如炬,看透世间,我就这样,有过很多,玩腻就放。”

他掐住她腰窝,在意得很却不肯对她严词厉色,闷了半天只是温声一句:“姑娘这回切勿任性,我恐怕做不到挥之则去。”

她稍不搭理,他就软语恳求,“我知我比不上寻常人家,处处受人掣肘,相见一面好难,又给姑娘添了许多麻烦。”

她仍是不作声,他便连姿态和语气都一起放低,比任何时候都诚挚恳切,“是我着急,只怕哪天无常上门,姑娘与我难再相见,我要让你知我心意。”

“既知无常,何必空谈。”

他握紧那双手,额头抵向她,到她眼前呢喃,“绝非空谈,只是谈空,若与姑娘留下遗憾,我死不瞑目。”

她滑上去吻他,把呼吸和热情都给他。

他占尽风光却不受诱哄,“姑娘回避我。”

这佛爷不似那蓉儿易打发,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要听真话。